香港球迷嘘国歌，祖国的天塌不下来
作者：曹圣华2015-06-15 21:57
香港球迷嘘国歌，祖国的天塌不下来
章诗依
香港青年人又给祖国添堵了。
6月11日，香港足球队在旺角大球场迎战不丹队，六千球迷到场为香港队助威。本来是一场足球狂欢，却不期然加插了这样的一幕：在开赛前奏中国国歌《义勇军进行曲》时，全场嘘声四起。据当时在现场的一位同事回来讲，嘘声大到几乎淹没了国歌的地步。
直播这场球赛的央视事先显然没料到会发生这一幕，嘘声穿透荧幕，强烈地刺激了内地球迷的神经。
网络上的隔空骂战立刻开打：“港狗真是恶心啊，不丹国歌时全场安静，中国国歌时全场嘘声，看来还是天佑女王好听啊，当人不好吗，非要当狗！”“香港那些傻X，放国歌你他妈嘘，真是奴隶当惯了。”“事实证明，一国两制不是长久之计，赶紧多派军队过去得了！”内地网民的愤怒无以复加。这种愤怒很快传到香港网络，遭到网民的反唇相讥：“心灵真係脆弱。”
（香港主场对不丹，在奏中国国歌时，香港球迷全场发出嘘声，几乎盖过国歌）
身在香港，咋听香港球迷嘘国歌这条新闻后，第一反应是痛心、沮丧，外加一点点震撼。
痛心与沮丧，是因为嘘声确认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回归近20年，香港青年的国家认同仍是如此稀薄。此前，所谓的“人心未回归”，还只是一个抽象的说法，如今，来自这庞大人群的刺耳嘘声，赋予此一说法以尖锐、清晰的面相。它再清楚不过地昭示：回归祖国近20年后，相当多的香港青年人在心理上却与中国渐行渐远。这无疑是一个令人痛心与沮丧的事实。
这嘘声也令人震撼。六千人，怎么也不算一个小数目，近半年来，围绕香港政改方案流水席般端上来的民意调查，样本一般也就几千人左右。将这从六千人中迸发的嘘声，看做一种“声音版”的大样本测试，应该不为过分。而嘘声显然并未经过彩排，是即兴的表达，正是这种不约而同的自发性抵制，才令人感到震撼。
过后，与同事交流国歌遭嘘的事情，我梳理了自己的感受与思考，表达了如下的看法：反对香港球迷嘘国歌的行为，但理解其行为背后的逻辑，寄希望于中国以政治、经济及文化的全面进步，感召香港年青人，增强其对国族的认同。
首先，我反对球迷嘘国歌的行为。办公室中一位香港同事也反对球迷的这种行为，但她的理由耐人寻味。她认为，球迷此举有欠礼貌，如果有不认同的感情，此时可以沉默，或者离开，而不应该发出嘘声。起初，我对她关于“礼貌”的说法感到有些意外，后来想，她的意思应该是，在场的香港人可以不认同比赛前播放国歌，但不可以有冒犯之举，因为国歌毕竟在内地人心中有神圣之感。可是往深里想一层，觉得她使用“礼貌”一词，是不是正反映了其潜意识中也同样存在着不认同的心理？因为礼貌一词，只适应于在与他者打交道的语境中。这么一想，不由得在内心中感叹，这位已经在中资机构中工作了许多年的同事，潜意识中尚有这种疏离之感，可见认同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
不过，我之所以反对球迷嘘国歌，既非从礼貌角度出发，也不是因为我认为所有人都应该对国歌抱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感情，而是基于今时今日两地民众关系恶劣的现状，认为球迷此举，实为困难的两地关系雪上加霜，是不幸的灾难之举。
近年来，两地民众关系一路下行，已是不争的事实。从最初的港铁进食事件，去年的小童当街便溺风波，到今年初香港激进本土主义者的反内地游客事件，以及“香港民族论”的出现，再到近日大规模的球迷嘘国歌事件，清晰显示出：近年香港兴起的以八零后为主体的8.0版本土主义，已由反意识形态衍生出排斥中国人，再由“我不是中国人”演化为极具排他性的族群自决要求，与中华民族区隔的意识不断高涨。
这是一个可悲，但并不可怕的事实。香港没有独立建国的条件，独立也绝非主流香港人的意愿，对此不必杞人忧天。在两地融合与接触几乎是不可抗拒的进程下，极有可能被本土主义这柄双刃剑伤到的，倒是港人自身。本土主义本身并不可怕，甚至是一种美德。我是黑龙江人，为家乡冰天雪地的美景骄傲；你是山东人，为家乡诞生了孔老夫子而自豪。这都是健康的本土主义意识。然而，正如我钦佩的学者、香港中文大学社会学系讲师刘绍麟指出的那样，今日香港青年人中发展出的本土意识，却在“非A”，也即“我不是大陆人”的方向上展开，以排斥内地人来定义自身，却未见有何自己的独特内涵。他为这种本土主义的发展方向感到担心，也为这种本土主义日渐高涨下的两地关系前景感到悲观。他希望香港的本土主义者们应该更有建构性，建立一些源于自己，却又妙到毫巅，足以吸引人的东西，就像同样玩电脑和单车，美国人却玩儿出了社交网络与越野单车。
希望他的话能被香港青年人听进去。我则愿意从一个在港内地人的角度，以香港球迷嘘国歌这一事件为契机，向内地同胞讲两句真心话。
首先，要尽量了解香港激进本土主义产生的现实土壤。须知，激进本土主义并非从天而降的恶魔。七、八十年代，中国乒乓球与女排健将，曾经在香港青年人中风靡一时，彼时的香港青年人，同样有作为中国人的自豪。然则，回归近20年，何以在中国崛起为世界经济强国的今日，香港青年人反倒与祖国渐行渐远？这绝非港人接受不了在内地人面前丧失了优越感这种庸俗的物质主义视角所可解释。
在我看来，这与融合进程中出现的摩擦有极大的关系。这种摩擦，从深层看，肇始于两地政治制度、意识形态及生活方式上的巨大差异。遗憾的是，这一过程中，不健康的媒体生态起了恶劣的作用，它们不但没有尽其沟通意见、消弭摩擦之责，却以高度偏颇的报道，不断强化彼此的偏见，最终完美地实现了双向妖魔化。
从近因看，香港青年人民主政治诉求的挫败，则是激进本土主义狂飙突起的温床。从这一角度看，激进本土主义可称为一种负气的本土主义。
其次，请不要不假思索地对港人使用“英国狗”这样的字眼，这是一种非历史主义的态度。事实上，在英国殖民统治下生活过的港人，对殖民统治并没留下多么美好的回忆，英国在香港的遗产，不过是良好的官僚管治技术。英国殖民统治者在香港，也并没有实行一套培养效忠英国的文化政策。香港只是他们搵钱之地，这一点，港人并非不清楚。那些高举英国国旗与龙狮旗的青年，并非真的在缅怀英殖统治，他们不过是表达自己对现实的不满而已。
再次，请充分理解港人身份认同的痛苦。去年，李嘉诚在接受内地媒体采访时曾经说过，香港人正在经历身份认同的痛苦。这是肺腑之言。试想，一个送给别人家十几年的孩子，回到生身之地，尚且要经历认同的折磨，香港在英国殖民治下近150年后，回归到无论从制度到文化都有巨大差异的母国，又如何能指望它很快表现出鱼水之欢？
最后，请理解港人的恐惧。刘绍麟说得好，香港本土主义的心理动因是恐惧。港人生活于自由社会，没有从小被植入“儿不嫌母丑”的基因，而香港媒体基于固有的新闻理念，对内地的毒奶粉、地沟油以及腐败案件，实行焦土政策，充分曝光，而忽略了以历史的维度向港人展示中国变化的全景，凡此，培养了港人对“大陆化”的深刻恐惧。而恐惧，恰好容易滋生非理性的行为。
当我们的有钱人与中产都在争先恐后地向外移民时，港人的恐惧，不更可以理解吗？
而归根结底，所谓国家，并不是供人无条件膜拜的抽象符号与图腾，更不是一件不可亵玩的神器，百姓对国家的认同，通过衣食住行的点点滴滴而实现。即如本文开头提到的香港同事，平素是很温和的人，谈起到内地旅游的经历，入住之后连上香港电台的网站都不可得，不禁与同伴感叹有如“被软禁”一般。世间事，说设身处地最容易，但做到设身处地其实也最难。两地的差异，就这么具体，但真真理解，谈何容易。
消弭激进的本土主义，我寄希望于中国在政治、经济及文化上的全面进步。在这一天到来之前，我希望我们具有德意志人的强健心灵，他的一分子、哲学家尼采，基于对德国人民族性的厌恶，曾经说过这样的狠话：我一听到德国人这个字眼，就有一种生理上的不舒服。德国人没有惩罚他，相反，仍将其供奉于哲人与思想巨人的殿堂。
强大的民族，接受、欢迎批判，乃至别人与自己人的厌恶，将其作为改进自己的动力。由这样的强者组成的国家，才能重现“远者悦，近者来”的光荣。
我雖然对体育無乜興趣😈😈😈
但身為“中国人”……
在会場上奏起“中国国歌（義勇軍進行曲）😈😈😈
升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
应該对此“肅然起敬”
大佬……
無一个国家D人民对自己祖国国旗升起及奏起國歌時……
唔会对自己祖國国旗及国歌報以嘘聲……😈😈😈
“香港人”是全球有史以來第一个对自己祖国（中华人民共和国）D国旗及国歌報以嘘聲……
這真是对自己祖国（中华人民共和国）D國旗及国歌有極大之侮辱😈😈😈
無計……
真係要拜託“長年受美国扶植嘅金主黎与受中国国民党一手養大嘅癫狗黃”（相信两人又是“共濟会会员）😈😈😈
為咗向“美国与台灣嘅中华民国政府”報恩及表效忠😈😈😈
佢地不斷利用“傳媒及学校”向D市民及学生灌輸“負面思維及仇中意識”
並且仿傚“李登輝”咁……
大力灌輸乜Q“大香港人意識”……又宣揚“極端民族主義思想”……
令“香港”完全走向“納粹化”……並务求將“香港与中国內地”之民族关係完全割裂😈😈😈
為动亂埋下咗伏筆😈😈😈
“金主黎与癫狗黃”仲要出錢💱💱💱💵💵💵💵💵搵班“喪屍”入去会場去“嘘自己祖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及国歌……去引起国际注意😈😈😈
令“香港問題”走向国际化……
今次抵Q死……
抵Q“香港足总”又俾乜Q“国际足協”出信警告😈😈😈
佢地真係倒緊米……
恐怕遲D連呢D国际賽事也不在“香港”舉行😈😈😈
“香港足总”真係要食屎……
“癫狗黃”真係“反共反中”反Q到痴咗……
佢係要反到“香港”要輸剩一條三角褲為止……
呢D就係“香港人”仇中之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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